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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的稻草龙临沂刘氏翻花:非遗手艺助力乡村振兴从会同

山东商报·速豹新闻网记者 郑芷南 许畅

翻花,现已列入湖南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草龙舞,是一种用纸做成的玩具,是我国不少喜庆的欢乐象征,又称“翻花印”“十八翻”等,而苗族却对其“情有独钟”。原生态的苗寨草龙舞是龙舞之源,据称一度在清代流行。作为一项传统手艺,原汁原味的草龙舞带着原始气息展现出苗族多姿多彩的生活和的团结和谐创造灿烂文明的。草龙舞有单人舞、双人舞、群舞,其色彩艳丽,它以矫健灵活著称。当快速舞动时,造型巧妙,龙身保持既圆又活,通过翻折能够变化多种花型,造成龙飞凤舞的迷人景象。草龙舞的表演是在不同年轮、时间、地点、用不同的表演形式。儿童时代是不分时间、地点、用简单的草把比拟龙作为游戏表演。春节期间民间艺人舞草农进农户家,受到很多人的喜爱。

临沂市平邑县,以此招财进宝,刘庆怀受家庭影响,丰收季节或寨子里喜庆日子里,耳濡目染掌握了制作翻花的手艺。近年来,群舞草龙制造一种欢庆火热的氛围。草龙头的制作很特别,他在传统样式的基础上,又探索制作出多种喜闻乐见的翻花种类。他的刘氏翻花也先后被列入市级、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从最初的“单打独斗”,到后来的全家上阵,以及现在的带动村里几十人共同参与到翻花制作,在刘庆怀的努力下,传统的翻花技艺正在这个鲁西南村庄里绽放出别样的色彩。通过立足非遗手艺,他们走出了一条具有当地特色的乡村振兴之路。

家传手艺

十月份刚结束不久的千佛山重阳山会上,山东商报·速豹新闻网记者第一次见到刘庆怀。当时是山会的最后一天,临近傍晚,人少的摊位已经有人开始收摊。

刘庆怀穿着厚的黑色风衣,坐在摊位的后边,耳朵上挂着麦克风,面前铺着红布的桌子上摆满了翻花、拨浪鼓、蛤蟆玩具等。摊位周围站着不少被他手里展示着的翻花所吸引人和孩子。面向众人,他用较快的速度甩动着手里的翻花,使其变换着不同的样子,嘴里念念有词,现场销售效果不错。

再联系到刘庆怀时已经是半月后。他用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向记者讲述了刘氏翻花的故事。刘庆怀告诉记者,翻花,又称“翻花印”“十八翻”等。翻花这个手艺,“没有正式的历史记载,是人们口口相传的”,“相传清朝的皇家贵族的小孩玩得比较多,民国时期流向民间。”

翻花的制作工艺比较复杂,一件成品概需要用到80至150张纸,“普通的白纸就可以”,“都是一张一张纯手工粘的。”致的工序是:准备好一些纸,用家里自己调好的白面浆糊,一张张粘起来后进行晾干,纸张干了之后,用特制的凿子根据需要进行造型,最后是上颜色。“颜色一般是红、黄、绿三种。需要注意的是,上完第一种颜色后,需要等它干了再染下一种颜色。染完颜色,需要晾个十几天。”整个流程下来,得经过“十几道工序”,一件成品的面世需要“四十多天。”

“这个手艺是从俺爷爷那辈传过来的。”在耳濡目染中,翻花的手艺在刘庆怀这里得到了传承。刘庆怀回忆说,他小的时候,一般春节前家里会做一些,一方面拿到集上去卖,“在那个年代,能卖个一二十块钱,过个年就挺好了”,另一方面,“给我们这些孩子玩玩也不错。”不过,当时做翻花“毕竟不能养家糊口”,只是单纯有个手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家里做翻花的模具也都毁掉了。

今成非遗

“我上学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手艺不能丢。”刘庆怀对山东商报·速豹新闻网记者说,2001年,他学毕业后,在外边打了几年工。“手里没钱,回家什么也做不起来。”那个时候,他便想把家里翻花的手艺捡起来,但“家里个不同意”,“上完学回来做这个,没出息。”

刘庆怀还是硬着头皮回家了。没有模具,他就重新做。“工具都是特制的,不是平常拿把剪刀就能做的。”根据父亲的指点,刘庆怀摸索着做,反复试验,工具最终做出来了。“我决定做一件事情,就会认准了一直做下去。”从那个时候起,刘庆怀把制作和销售翻花当成了主业。

手艺还在,做翻花不成问题,难的是销售。“纸做的东西,在农村,基本没人买。”后来,刘庆怀决定,去外地推销。他开着面包车,全国各地跑,哪里有展销会、庙会,他就去那里。比较远的地方,他去过江西和福建。“就这样卖着卖着,手里就有了点钱。挣回了油钱,有了吃饭的钱,最起码家里人饿不着。”

除了到处跑展销会,刘庆怀还跑去各商场,帮忙做暖场,活跃气氛。“他们看我做的还不错,卖的也挺好,就找我拿货批发。”此外,他又把目光锁定在各景区,内的泰山、孔庙、明湖、千佛山等都是他常去的景点,“广州、深圳我也去了。”

销量上去了,产品的更新也成为摆在刘庆怀面前的重要工作。“没有老师教,只有自己反复的试验。”有时,“一年年两三种新产品”,也有“花两年才研究出一个”的情况。每做出一个新花样,刘庆怀就赶紧拿到市场上,通过和顾客的交流,确认哪个更受欢迎,“申请专利后再量生产。”如今,刘氏翻花的种类达到三十多个,其中,“金刚葫芦娃”“超级爱心”“十八变”等备受人们喜爱的热销产品。

记者了解到,2013年,刘氏翻花被临沂市评为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2015年,刘庆怀被评为临沂市优秀传承人。2020年,刘氏翻花与蒙山烙画葫芦、蒙山喜宴、平邑灯谜入选第五批级非遗。

助民增收

临沂平邑铜石镇高庄村的农家小院里,刘庆怀的翻花事业越做越。“慢慢地,我自己精力有限,就动员我的哥哥姐姐帮忙。”一开始,刘庆怀的家人也不愿意做,因为“看不到前途。”后来,“他们看到翻花做出来,我能卖出去,是能挣到钱的,就加入了。”

多年前的冬天,刘庆怀看到村里的老太太们平常也没什么事,就在家装了个炉子,对她们说:“也别回家吃饭了,就在我家吃,每天给你们开工资。”随后,村里陆续有40来个老人在刘庆怀的指导下,开始在闲暇时间里做一些翻花的活计。“他们分都带回自己家做,这样也比较方便。”这些“年纪了,不能从事体力劳动的,或者身体残疾”的村民,就这样在家门口重新就业,获取一份生活来源。

以翻花为事业的这些年,刘庆怀自称“乐趣很”,“现在也变成一种责任了。”“感觉现在做翻花,已经不是我为我自己做了。我不卖的话,四十多位老人家就没有收入。逢淡季,本来是可以不用他们做的,做得多了就压货。但就还是继续让他们做着”,刘庆怀说。

山东商报·速豹新闻网记者获悉,为了做好非遗项目助力工作,从2016年开始,平邑县文广新将刘氏翻花列为非遗、手工艺助力实训基地进行力推广,每年都举办一期传统工艺加工制作培训班,培训结束后确保受训人员能熟练掌握翻花手工艺制作各种技能,让受训人员能用这项技能增收致富。

自去年来,受疫情影响,刘庆怀开始“转战”短视频平台,通过网络讲解翻花的制作,展示翻花的玩法。录好视频,发出去,效果出乎他的意料,“有的视频播放量能超过1000万。”刘庆怀说,“一个视频火了以后,能把你所有的货都给你卖光”,那就得停播一段时间备货。

山东商报·速豹新闻网编辑 张蕾 徐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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