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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华夏圣命朱湘:16岁考入清华却不能忍受工作,幼子饿死后,妻子绝望出家浅谈华

谈华夏圣命朱湘:16岁考入清华却不能忍受工作,幼子饿死后,妻子绝望出家浅谈华

1933年12月5日,传承的内涵、形式、人种、文明等。我曾撰文《华夏文明与苏美尔、古埃及文明同源吗?》、《华夏圣命》,上海已经进入清冷的初冬。约在早晨的6点时分,详细的阐述了我的分析和判断。另有一书《穆天子传》也从侧面佐证了专家学者们的观点。《山海经》曾记述了周穆王从“长安”(今西安)西行一万多公里去“昆仑山”(今埃及首都开罗)拜谒“西王母”的故事。古埃及为苏美尔“创世神”恩基的长子所创(亦是其妹:妻祺公主的领地),一艘由上海开往南京的“吉和”号客船从江面上驶过。由于客船即将到岸,对于“阿努纳奇”文明的传承可谓是一脉相承。所以,甲板上站了不少人,我戏称古埃及是华夏人的表哥、古印度是华夏人的堂兄,场面一片喧闹。

在这中间,而华夏却是恩基(伏羲)的正宗嫡传!(作者:资深媒体人、人类生命起源学研究者 石兴春),一个衣着简陋,形容憔悴的男子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他独自一人伫立在甲板上,边上没有同伴,手中也无任何行李。他只是自顾自地一边饮酒,一边吟诗,面露凄怆之色。随着太阳慢慢从江面上爬起来,他猛然间纵身一跃,便投入了滔滔长江。

数日之后,多家报纸的头条都刊载了这样一条消息:诗人朱湘,跳江身亡。

据客船上的目击者称,在自杀之前,朱湘还在朗诵德国诗人海涅的诗作。他生前的好友柳无忌称,如果不为写文章,也许朱湘不会年纪轻轻就悲伤绝命。而朱湘的湖南老乡谢冰莹却十分肯定地说,朱湘自杀是因为“穷”。

在朱湘生命的最后一段时日,他一直沉浸在极端的悲痛以及世人对他的不解中。那时的他刚刚失业,第三个孩子却紧接着出生了。由于妻子没有奶水,家里的余钱又不够买奶粉,幼子在哭了整整七日之后永远地离开了世界。

那时的朱湘究竟贫困到了什么地步呢?很少有人知道,在他投江之前,他手里握着的那张三等舱船票还是亲戚接济的,他手里的那瓶酒也是妻子打工所得。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抛妻弃子,凄然赴死,且身后荒凉的人会是昔日光芒万丈的“清华四子”之一,是被鲁迅誉为“济慈”的诗人,是写下过民国“情书”的痴心丈夫……

01

1904年,朱湘生于湖南阮陵县,其父朱延熹时任湖南道台,官居四品。由于在兄弟们当中排行最末,朱湘生来就十分得宠。父亲根据“仁者乐山,智者乐水”的典故,为其取名朱湘,字子沅。

朱湘不负父亲所望,自幼天资聪颖。6岁开始读书,7岁便能作文,11岁入小学。然而,上天对朱湘的这些眷顾,似乎并不是“无条件”的。

早在朱湘3岁那年,他的母亲就因病逝世。8年之后,在他已经完全记不起母亲的音容笑貌之际,父亲也离世了。朱湘原本无忧无虑的童年,自此宣告结束。小小年纪的他,也因此过早尝到了孤独的滋味。

朱湘此后一直和哥相依为命,但是由于哥哥和他年纪相差甚,加上性格原因,兄弟俩并不亲近,常有隔阂。因此,朱湘时常独自闷头读书,很少与其他兄妹交流。上学之后,朱湘身边的朋友也少之又少。

从小到,朱湘的内心仿佛住着一个孤儿,与周围的人始终存在一层天然的隔膜。久而久之,他开始将自己的情绪诉诸笔端,用诗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凭借这份钻研精神,加上聪明的天赋,1919年,15岁的朱湘考入了南京工业学校预科学,并在次年考取了清华学。

而就在入学不久后,性格内敛的朱湘竟在校园里出了名,而这不单是因为他成绩优异。当时的朱湘虽然年仅16岁,但其诗作却登上了当时的《小说月报》等重量级刊物,在文坛崭露头角。

凭借这份过人的才华,朱湘在人才济济的清华校园里脱颖而出,与当时另外三个校园诗人饶孟侃、孙雨和杨世恩被誉为“清华四子”。

此时的朱湘学业生涯顺风顺水,个人前途也一片好,但是他的心中却藏着另外一桩心事。

原来在他还未出生的时候,父亲就为他和友人的孩子指腹为婚。后来虽然父亲去世,但是婚约却没有废止。随着朱湘渐渐到了适婚年龄,哥写来家书,催促他回到老家完婚。这对于深受新文化思潮洗礼的朱湘而言,实属荒唐。

于是,他给哥回信,要求退婚。可没想到这封信寄出去没多久,哥竟亲自找到了北京。见到久别重逢的哥哥,朱湘又惊又喜。就在兄弟俩聊得热烈的时候,他注意到一旁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位姑娘,娇娇小小的,眉目清秀。

朱湘忍不住问这是谁,而当哥高兴地告诉他,这就是你未来的妻子刘彩云时,朱湘目瞪口呆,心中一时五味杂陈,顿时对这个原本看来可爱的姑娘生出了本能的厌恶和排斥。

但是这个叫做刘彩云的姑娘见了朱湘却是喜笑颜开,她还特意拿出了刚刚进北京时买的一份报纸,兴高采烈地叙说着她在报纸上读到的朱湘的诗歌,眼中满是欣赏和崇拜。谁知朱湘不但心中无感,还高傲地打断了她,直言自己不会接受这门亲事。

朱湘随后拂袖而去,徒留这个姑娘一人在阴暗的旅馆里伤心哭泣。

其实早年间,朱湘就是为了摆脱这桩包办婚姻才远赴北京求学,如今眼见一策不成,朱湘又把希望寄托在了赴美留学上,好逃避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可人算不如天算,在这个当口,朱湘却被清华开除了。

02

说起被开除一事,就不得不提朱湘在优异成绩和文学成功之外的叛逆。

写诗的人,多生来有三分傲慢,七分反骨。也许是天赋过剩,也许是思考过于感性,在校期间的朱湘常常特立独行。他全凭兴趣听课,不喜欢的课程就直接不去。与此同时,他还对一切僵化的校规教条表现出了质疑。

当时的清华为了防止学生早上睡懒觉,早饭前每次都点名。而性格叛逆的朱湘深受新思潮的影响,崇尚自由的他认为这种规定不过是形式主义,因此不但对它嗤之以鼻,还多次带头违规。

在抵制学校早点名制度长达27次之后,朱湘被清华学正式开除了。这个消息成了清华轰动一时的新闻,因为他是历史上第一个被清华开除的人。有朋友前去劝阻,希望他能去找学校挽回,而去意已决的朱湘却回应道:

“人生是奋斗的,而清华只钻分数;人生是变换的,而清华只有单调;人生是热辣辣的,而清华只是隔靴搔痒。至于清华中尚的生活,都逃不脱一个假,矫揉!”

1923年冬季,在凛冽的北风中,朱湘收拾好行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生活的清华园,离开了这偌的北平城。

在这之后,朱湘来到了上海谋生。但是他很快发现,一个没有文凭的人想要在社会上立足是多么困难。他只会写诗,但是写诗又不能挣多少钱。加上他性格孤僻,周围也没有朋友能在他潦倒之际拉他一把。最后,朱湘连养活自己都成了困难。

就在这人生的至暗时刻,朱湘收到了哥的来信。哥哥告诉他,刘彩云也来到了上海,希望朱湘能主动去看看她。

朱湘心头一震,本能的反应就是不愿意。但是在哥的信中,他得知刘彩云的父亲刚刚过世,家产又被兄长霸占了,一介孤女,无处容身才来到了上海。也许是出于怜悯,也许是基于对她敢于独立的赞叹,朱湘还是决定去看一下这位曾经被他拒绝的未婚妻。

来到刘彩云工作的地方后,朱湘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是一个环境极为简陋的纱厂,工厂仅由几间破败的房子组成。地上满是肮脏混乱的杂物,无处下脚,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朱湘见到刘彩云的时候,她正在纱厂的洗衣房工作。她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因为长期的劳作而显得红肿。朱湘难以相信,一个出身富贵的女子,在离开家庭之后,竟能像纱厂里的那些普通女工一般艰苦劳作,却坚定隐忍。

两人在这种情境下见到对方,一时竟都怔住了。最后还是刘彩云打破了沉默,感谢朱湘前来探望自己,随后又继续洗起了衣服。

那一天,朱湘回到家后一直心事重重,刘彩云蹲在地上洗衣服的画面,映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甚至有点自责,觉得是自己把她害到了今天这一步。

在对刘彩云的和煎熬中,朱湘开始收拾心情,重新投入创作工作。期间,他不仅接到了商务印书馆的约稿函,还在《文学周刊》上陆续发表了一些文章,颇受好评,其窘迫的经济状况也慢慢得到了改善。

不久后,朱湘决定再次去纱厂探望刘彩云。只是这一次,朱湘没有直接见到她。

03

在一个女工的指引下,朱湘来到了一间潮湿而发霉的逼仄小屋,屋里摆着一张床,床上躺着的正是发着高烧的刘彩云。

朱湘看到她的脸因为发烧而通红,不仅整个人有气无力,连昔日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里也没了光芒。

如果自己早点陪伴在她身边,她何至于艰难至此呢?想到这里,朱湘开口向刘彩云道歉。也许是同样的沦落经历,他对刘彩云最初的排斥,早已变成了由衷的怜爱和欣赏。朱湘忽然说,他愿意接受这份包办婚姻转变而来的爱情。

一席话让病榻上的刘彩云也恍然一惊。直到看到朱湘坚毅的眼神,突然的幸福填满了她的心房。

兜兜转转,朱湘躲了刘彩云将近三年,最后却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爱上了她。他们的感情不是一见钟情,却抵是传说中的缘分使然。

很快,朱湘就带着刘彩云离开了工厂,和她举行了婚礼。婚后,他们住在上海宝山的一所公寓里,不久后生下了一双儿女。日子虽然不算富裕,但是一家人相依相伴,十分温馨快乐。其间,他还给妻子起了一个更为诗意、婉约的名字:霓君。

婚后甜蜜的家庭生活,滋养着朱湘一直以来缺爱的那颗心,也激发了他的创作。其间,他不仅写下了《答梦》、《情感》、《雌夜啼》等量诗歌,还出版了诗集《草莽集》,与闻一多、徐志摩等人一起创办了《诗镌》,成为新月派诗歌的代表人物之一。

1927年9月,朱湘再次得到机会赴美,进入美国劳伦斯学学。但是在这不久后,他就因为一个教授在课堂上读一篇把人比作猴子的文章就愤然离开,转入了芝加哥学。

这件事情如果换了别人,也许有人一笑了之,也许有人隐忍不发,但是别忘了,他是朱湘,他是那个敢于在清华试图挑战权威的朱湘,他是那个骄傲、敏感而爱国的朱湘!

对于身在异国他乡,置身陌生文明的朱湘而言,故土和妻儿是他心头仅剩的温存。在美国求学期间,尽管经济拮据,朱湘宁肯节衣缩食,也要每月下一笔钱寄回国内。而他最幸福的时刻,则是每月收到妻子的来信,然后给妻子去信。

据统计,在留学期间,朱湘给妻子刘霓君一共写了106封家书。这些家信中没有多少甜言蜜语,有的只是夫妻间在日常生活中的关照和叮咛,却读来情意绵绵,倍感温暖。

“霓妹,我的爱妻:我前两天又做了一个梦同你相会,梦中我们同说了一番话缠绵悱恻,后来哭醒了………你前一封信内说你害了病,幸亏就好了。这情书里的民国都是你太劳碌了,所以害病。我求你千万不要再多劳了罢。”

“你说我写的信很可爱,这是因为你是一个可爱的人,所以我写给你的信也跟着可爱了。霓妹,我的爱人,我希望这四年快点过去,我好回家抱你进怀,说一声:‘妹妹,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朱湘致妻子的这一封封饱含深情的家书,后被整编成书信集《海外寄霓君》,和徐志摩的《爱眉小札》、鲁迅的《两地书》、沈从文的《湘行书简》并称“民国情书”。

然而,再美好的感情,也需要经济基础的支撑,否则就成了“贫贱夫妻百事哀”。不久后,两人的感情就受到了考验。

04

1929年春天,在芝加哥学,因叛逆和孤傲受挫的性格悲剧再次在朱湘身上重演。

期间,朱湘遇到了两件事,一件是一个教授怀疑他借书未还;另一件事则是一个同学因为他是人而拒绝与他同桌。

这两件事让内心敏感的朱湘再次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带着满腔愤懑的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芝加哥学。

到了留学的第三年,由于经费难以再维系他的国外生活,朱湘不得不中断了学业,在1929年9月回到了。

回国后,朱湘被推荐到安徽学任英文系,月薪三百元。在这里,朱湘度过了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一段富足生活。但是不久后,他却因为校方把英文文学系改为英文学系愤然离职,临走的时候他还骂:

“教师出卖智力,小工出卖力气,出体,其实都是一回事:出卖自己!”

朱湘将自己骨子里的高傲,从求学生涯延续到了职业生涯,而这也就导致家庭经济不能稳固,他和妻子之间开始为一些柴米油盐的琐碎闹矛盾。

朱湘辞职之时,正值刘霓君生下了他们的第三个孩子。此时刚刚生产的刘霓君无法工作,朱湘也失业了。一家人的生活陷入了困境。

由于妻子没有奶水,加上家里又无钱买奶粉,小儿子因为营养不良,早哭了整整七日之后夭折了。面对儿子的尸体,泪水恣意了霓君的双眼,她开始疯狂地指责丈夫的无能。她不能理解,如果一个人贫贱到连饭都吃不饱,那么追求诗又有什么意义?

在此之后,朱湘又开始辗转飘零于北平、上海、长沙等地,由于他心情孤傲,朋友不多,却不少,加上脾气不好,他在职场上四处碰壁,最后只能依靠写诗卖文为生。可是到最后,连诗稿的发表都越来越困难。

到了1933年冬天,这种情况依旧没有改变。刘霓君看着整日在家守着诗稿却无事可做的丈夫,便委托朋友为他找了一份工厂的工作,但是朱湘却一口拒绝了,他不愿做这种脱离理想的工作。

如此一来,生活的重担全落到了刘霓君这样一个弱女子身上,她开始看不起这个昔日崇拜的男人,朱湘也痛恨妻子对他的不解。

如此一来,两人的关系此时降到了冰点,他们时常在家中争执,乃至打架,家具物什常常被摔得七零八碎。在经历了生活的困苦之后,两人最终渐行渐远,昔日情书里的真挚情感亦不复存在了。

是年冬天12月,朱湘在从上海开往南京的一艘客轮上纵身一跃,告别了这个他不能理解,也不理解他的世界,时年29岁。

刘霓君在接到丈夫投江的消息后,绝望之余,她选择遁入空门,与这红尘做一个了断。她和朱湘的一双儿女也被迫送给了别人。

在这段悲剧中,我不想去评价孰是孰非。我始终以为,诗人之所以为诗人,正是因为他们内心深处孤傲、偏执的一面,促成了其感知世界的关怀。这是一个性格本质造就的悲剧,正如梁实秋所说:

“朱先生的脾气似乎太孤高了一点,太怪僻了一点,所以和社会不能调谐。”

从某种意义上说,朱湘只适合做一个耿直的文人,并不适合柴米油盐的现实。要说有错,不能说他对理想的执着出了错,只能说他妄图拖儿带女,同时周全理想和现实家庭,最终苦了妻儿,也苦了自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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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朱湘 清华大学 刘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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