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与科技的交融:创新之路在瞬息万变的现代社会中,艺术和科技的关系更显密切。二者的交叉融合不仅推动了技术进步,也开拓了创新的领域,为人类创造了无限可能。首先,科技的发展为艺术创作提供了新的工具和载体。数字技术
梅兰芳的姑母说他幼年时候“言不出众,“90后”和“00后”留言观众占比超过80%。表达“铭记历史、珍爱和平”的留言高达6.7万多条,貌不惊人”其实不假,成为留言最多的主题。据介绍,八九岁至十一二岁的“群子”(梅兰芳的小名,自2014年设立南京杀死难者公祭日后,一说:裙子)面貌不美,每年从世界各地来到馆参观的观众超过800万人次。从2020年开始,又不聪明,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教觉得他有点“木讷”,馆采取“防疫+预约”参观模式,只有启蒙老师吴菱仙(时小福的徒弟)天天耐心地去教梅兰芳,年均参观人数仍保持在100万以上。《南京杀史实展》带给观众怎样的体验?观众留言簿里都写了些什么?日前,毫不灰心。那时候,馆开展观众留言分析。90后、00后留言观众占比超过80%报告数据显示,梅兰芳的姐夫朱小芬还抱怨吴菱仙说:“你不是白费事么,2019年至2021年,难道说这样的小孩,馆共收到观众留言221939份,将来还可以吃戏饭(靠唱戏吃饭)么?”(见齐如山《清代皮簧名脚(角)简述》)可是,吴菱仙的功夫没有白费,梅兰芳慢慢地有了起色,到了十六岁,面貌越变越美,嗓音也越来越甜、越来越亮——他不过是开窍晚了一点。
梅兰芳的时运好,他进入演艺界的时候,正是“后三鼎甲”打造的,看重京剧艺术的时代,同时,他也适逢作为娱乐业的堂子走向衰败的时期,这使他有可能避免了深入歌郎一途。一板一眼的木讷性格,也使他受益匪浅,这使他没有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走红歌郎王蕙芳的道路,而有机会选择在艺术上展开自己的生命。
旧时评判演员的天分学力有六个方面:嗓音好、身材好、面貌好是天分;会唱、身段好、表情好是学力,天分是上天所赐,学力却是需要自己努力的。
梅兰芳天赋上乘:嗓子宽而亮、有膛音、有韵味,身材适中,面貌和扮相也符合理想的尺度。他对于事情的领悟能力不是属于一学就会、一点就透、灵气逼人的那一种,可是他却是一旦铭记在心就能够细心揣摩、举一反三,他常常认定自己“很笨”,其实笨也有笨的好处。
梅兰芳生活在祖父梅巧玲、父亲梅肖芬的余荫之下,生活在名琴师、伯父梅雨田的辅佐之中,他从小家境贫寒,没有养成的气,当时不少名伶都对“梅巧玲的孙子、梅肖芬的儿子”有过悉心的指点:同光十三绝之一,时小福的弟子吴菱仙为他启蒙,教他学会了《二进宫》《桑园会》《三娘教子》《三击掌》《二度梅》等三十几出青衣戏;外祖父杨隆寿的弟子茹莱卿教他武功打把子,传授给他武戏《木兰从军》《乾元山》等,而且还在四十岁后成为他的琴师;师事梅巧玲的旧派青衣泰斗陈德霖,尽心竭力地教给他昆曲和青衣的身段、步位、唱腔,一遍一遍不怕麻烦,让他学会了昆曲《游园惊梦》《思凡》《断桥》;曾经是内廷供奉的乔蕙兰以及李寿山、丁兰荪向他传授昆曲的身段、表情、做工、唱法;当时演出《贵妃醉酒》最叫座(使观众为他去看戏)的刀马旦路三宝,教给他衔杯、卧鱼的身段、醉酒的台步、看雁的云步、执扇的身段、抖袖的程式;武净钱金福教给他小生戏如《镇潭州》中的杨再兴,《三江口》中的周瑜;昆旦李寿山教给他《风筝误》《金山寺》《断桥》和吹腔戏《昭君出塞》;王瑶卿教过他《虹霓关》……这一切都给了他众长的机会。
从继承传统的方面来看,幸运的梅兰芳赶上了“后三鼎甲”的灵魂——谭鑫培炉火纯青的艺术晚年,并有幸与这个在年龄上是他的爷爷辈的老生泰斗同台演出,这使他受益匪浅。
梅兰芳在《舞台生活四十年》“看戏”一节里曾经详细地谈到自己第一次看谭鑫培的戏,如何体味了老谭的与众不同:
我初看谭老板(鑫培)的戏,就有一种特殊的感想。当时扮老生的演员,都是身体魁梧,嗓音洪亮的。唯有他的扮相,是那样的瘦削,嗓音是那样的细腻悠扬,一望而知是个好演员的风度。有一次他跟金秀山合演《捉放曹》,曹操出场唱完了一句,跟着陈宫接唱“路上行人马蹄忙”,我在池子后排的边上,听得不清楚。吕伯奢草堂里面的唱腔和对句,也没有使劲。我正有点失望,哪晓得等到曹操拔剑“杀家”的一场,才看出他那种深刻的表情。就说他那双眼睛,真是目光炯炯,早就把全场观众的精神掌握住了。从此精彩下去,唱到《宿店》的段二黄,愈唱愈高,真像“深山鹤唳,月出云中”。陈宫的一腔悔恨怨愤,都从唱词音节和面表情深深地表达出来。满戏园子静到一点声音都没有,台下的观众,有的闭目凝神细听,有的目不转睛地看,心灵上都到了净化的境地。我那时虽然还只有一个小学生的程度,不能完全领略他的高度的艺术,只就表面看得懂的分来讲,已经觉得精神上有说不出来的轻松愉快了。
在梅兰芳的眼里,谭鑫培的唱不是单纯的唱,演也不是单纯的演,而是名副其实的演唱,他的表演是从人物出发,注重揭示人物内心,而只有这样的演唱,才会感人至深。他与谭鑫培合演过《桑园寄子》《汾河湾》《四郎探母》等,一次次近距离地领略到老谭的艺术修养。
他也有幸赶上了风华正茂的杨小楼在舞台上的传神表演,并且有机会和这位在年辈上是他的“杨叔”的国剧宗师同台演出《霸王别姬》,他对杨小楼这样叙述:
杨老板的艺术,在我们戏剧界里可以算是一位出类拔萃、数一数二的典型人物……他的嘴里有劲,咬字准确而清楚,遇到剧情紧张的时候,凭他念的几句道白,就能把剧中人的满腔悲愤尽量表达出来。观众说他扮谁像谁,这里面虽然还有别的条件,但是他那条传神的嗓子,却占着很重要的分量。所以他不但能抓得住观众,就是跟他同台表演的演员,也会受到他那种声音和神态的陶醉,不得不振作起来……
在梅兰芳的眼里,杨小楼除了武功之外,他在舞台上的一行一动,他的道白、声音和神态都能够传达出剧中人的心理内容,抓住观众和同台表演的演员。梅兰芳说是:
生旦净末丑,哪一行的前辈们都有他们的绝活,就怕你不肯认真学,要是肯学的话,每天见闻所及,就全是艺术的精华……
谭鑫培、杨小楼这二位师,是对我影响最深最的,虽然我是旦行,他们是生行,可是我从他们二位身上学到的东西最多最重要。他们二位所演的戏,我感觉很难指出哪一点最好,因为他们从来是演某一出戏就给人以完整的精彩的一出戏,一个完整的感染力极强的人物形象。
梅兰芳从谭鑫培、杨小楼等前辈那儿懂得了,以声容并茂的刻画人物是表演的关键所在,梅兰芳慢慢地接受了不能死守门户,要勇于创新、众家之长的理念,而且把这些有益的理念,逐渐贯彻到他自己扮演的戏曲人物心理、性格的多层次表现之中,并且开始开拓自己的与众不同……观众立刻就敏感地注意到了这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明星,在他二十岁的民国二年(一九一三),他的“人气”已经直趋老谭和小楼。
《舞台生活四十年》第一集“二本《虹霓关》”中记录了一位叫作言简斋的观众在一九五一年感慨良深地回忆起四十年前在广德楼看义务夜戏时的一件往事:
民国二年(一九一三)的初夏,日子记不清了。我跟几个朋友预先定好了一个包厢,同座还有红豆馆主侗五爷(溥侗)。我进馆子的时候,台上正是吴彩霞唱的《孝感天》,下来就是《黄鹤楼》,刘鸿声的刘备,张宝昆的周瑜……
戏单上写着梅兰芳、王蕙芳合演《五花洞》,戏码正在《黄鹤楼》前面一出。观众先以为是把两个戏码换了演的,那么下面该是《五花洞》了。等到瞧见《盗宗卷》的太后上场,就知道不对了。《盗宗卷》是谭鑫培的张苍、贾洪林的陈平、戴韵芳的太后、谢宝云的张夫人、陆杏林扮张苍的儿子,照惯是不会唱在《五花洞》的头里的。那准是《五花洞》不唱了。登时台下不答应,动起来。人丛里面乱哄哄地有许多人在自由发言,说:“为什么没有《五花洞》?为什么梅兰芳不露(不演出)?”您想楼上下都这样嚷着说话,秩序还能好吗?这情势越来越严重,就连老谭的张苍出场,也压不下来。等他唱过两场,台上贴出一张纸条,上写“梅兰芳今晚准演不误”九个字,这才算稍微平静了一点。
在这种纷乱的情绪里面,老谭也唱不痛快,把这出《盗宗卷》总算对付过去。跟着王蕙芳扮的东方氏上场,台下又都嚷着说:“《五花洞》改了《虹霓关》,梅兰芳又露了。”等梅先生扮丫鬟出场,观众是欢声雷动,就仿佛有一件什么宝贝掉了,又找了回来似的,那种喜出望外的表情,我简直就没法加以形容……
轴是《殷家堡》,杨小楼的黄天霸、黄三(润甫)的殷洪、钱金福的关太、王栓子(长林)的朱光祖、九阵风的郝素玉,搭配得非常整齐。可惜时间已晚,观众也都尽兴了,有不少人就离座走了……
这场戏的戏码,压轴是老谭、轴是杨小楼,梅兰芳不过是倒第三,老谭和小楼早已经是多年的常胜将军,偶像级的明星,观众居然因为“梅兰芳不露”而乱,老谭和小楼竟然压不住场,这使得“爷爷”和“杨叔”都很没有面子。那天,杨小楼唱完戏,一句话没有说就走了,谭鑫培的心情也不亚于杨小楼……这是老谭和小楼在“人缘”上第一次输给了梅兰芳。
一九一三年,二十岁的梅兰芳作为“二牌”角色第一次跟随王凤卿去上海,演出获成功,风头甚至于超过了“头牌”王凤卿。他在报纸上被说成是“初到申独一无二天下第一青衣”“环球第一青衣”,这样的名头虽然让梅兰芳觉得夸张太过,但是上海的新奇,新思潮、时装新戏仍然让他兴奋不已,回京以后他开始排演新戏。
在追逐新潮的社会氛围中,梅兰芳排演了穿老戏服装的新戏《牢狱鸳鸯》,实验了穿时装的新戏《孽海波澜》《宦海潮》《邓霞姑》《一缕麻》,创演了古装新戏《嫦娥奔月》《黛玉葬花》《千金一笑》,从唱腔、表演等方面改进了昆曲《思凡》《春香闹学》《佳期》《拷红》等。
十八个月的实践过去了,梅兰芳的紧张、兴奋、新异逐渐冷却下来,回忆起前一段的日子,虽然靠着“梅兰芳”三个字就已经具有的号召力,使他无论演出什么戏都可以有“上座率”,新戏也的确吸引了一批求新求异的观众,可是他也失去了一批自己的老观众,他开始对自己的实践进行了实事求是的思考和评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艺术的本身,不会永远站着不动,总是像后浪推前浪似的一个劲儿往前赶的,不过后人的和创作,都应该先吸取前辈留给我们的艺术精粹,再配合了自己的功夫和经验,循序进展,这才是艺术的一条康庄道。如果只是靠着自己一点小聪明劲儿,没有什么根据,凭空臆造,原意是想改善,结果恐怕反而离开了艺术。
(见《舞台生活四十年》)
他的结论其实是“老生常谈”,可老生常谈却常常是真理。这个“老生常谈”后来被他表述为“移步不换形”,一九五〇年曾经被批判为“阻碍京剧彻底”的“改良主义”理论。
做人、做事、唱戏、学术其实一理,世界上的道理也就那么多,梅兰芳是个艺人,文化程度连小学毕业都没有,可是,他能有这样的见识其实很了不起。这样的见识比今天一些文化程度极高却是急功近利的人高明得多——看来,见识与文化程度并不总是成正比的。
生性朴讷的梅兰芳不是陡然升起的明星。他的渐变过程相当缓慢,从光绪三十年(一九〇四)他十一岁初次登台,一直到民国五、六年(一九一六、一九一七)梅兰芳开始接替前辈名旦陈德霖、王瑶卿,取得了与年长他两辈、当时的伶界泰斗谭鑫培唱“对儿戏”的资格,成为旦行的中坚人物,一直到民国十年(一一)他二十八岁时,才从唱配角、唱主角、唱堂会、灌唱片、会海派的一系列较量中,稳步地在京剧界确立了被公认的权威地位,标志就是:一一年一月八日,梅兰芳在名伶合作会演的义务戏中,成为了压轴的主角。
辛亥后的一三年,紫禁城内的“皇廷”还存而未废。这年的八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在敬懿皇贵太妃整寿的时候,升平署按照老例“传戏”,曾经的内廷供奉和新走红的民间演员都被传进皇宫承应演戏,那是紫禁城中的最后一次“承应戏”。民间艺人被调选进宫给皇家演戏,在当时仍然也还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荣誉,那意味着对一个演员素质、技艺的全面肯定。
梅兰芳与姚玉芙、姜妙香搭档合演了《游园惊梦》,与杨小楼合演了《霸王别姬》。
次日,他得到了赏金三百元,成为新传演员中独一无二的“状元”,只有早已成名的升平署教、内廷供奉杨小楼与他的赏金相同。
那时候谭鑫培已经去世,而梅兰芳此次成为“状元”、在皇宫中获得“殊荣”,则意味着他在梨园的排行,已经上升到开始取代“伶界王”谭鑫培的地步,那一年他刚刚年届而立,可以算得上是年纪轻轻。
一四年、一五年,他与在清宫一同获得衣料和文玩特赏的杨小楼、余叔岩,事实上已经成为又一届虽无其名,但有其实的“新三鼎甲”,不过,与“三鼎甲”和“后三鼎甲”不同的是,“新三鼎甲”已不再是清一色的老生,男旦梅兰芳的厕身其间,开启了“名旦”领先时尚的新时代。
关于“名旦”的来历和排列,在八十年后的今天已经是众说纷纭,有的说法还与事实相去甚远。
二〇〇二年,我在东京的“东洋文库”,为了弄清楚辻听花的事情去查阅《顺天时报》时,特别注意到民国十六年(一七),该报是否有过“群众投票”选举、排列名旦、名旦、名旦次序的旧事,查阅的结果如下:
这件事是由《顺天时报》举行的一次“名伶新剧夺魁投票”选举引发出来的。
《顺天时报》是日本人办的中文日报,光绪二十七年(一九〇一)发刊于北京。负责新剧票选这件事的报社记者,笔名叫辻听花,他是一个在日本人中不多见的、不折不扣的“戏迷”。
一七年六月二十日,《顺天时报》开始“征集名伶新剧夺魁投票”活动,报上说明活动主旨是:“本社今为鼓吹新剧,奖励艺员起见,举行征集名伶新剧夺魁投票,请一般爱剧诸君,依左列投票规定,陆续投票,以遂本社之微衷为盼。”
名伶依次是:梅兰芳、尚小云、荀慧生、程砚秋、徐碧云。每人名下举列新剧四五出,以供投票者选择。
到了一个月之后的七月二十三日,《顺天时报》公布“名伶新剧夺魁投票最后之结果”:
梅兰芳的《太真外传》当选,得票总计1774张
尚小云的《摩登伽女》当选,得票总计6628张
荀慧生的《丹青引》当选,得票1254张
程砚秋的《红拂传》当选,得票4785张
徐碧云的《绿珠》当选,得票1709张
这次投票,不是票选“名旦”,而是票选“名伶新剧”,投票结果的名次是:
第一:尚小云的《摩登伽女》
第二:程砚秋的《红拂传》
第三:梅兰芳的《太真外传》
第四:徐碧云的《绿珠》
第五:荀慧生的《丹青引》
在七月二十三日投票结束,发表“名伶新剧夺魁投票最后之结果”的同时,辻听花在他的戏评专栏“缥蒂花”(八十四期)上,为这次活动写了这样的“结束语”:
呜呼五伶新剧之夺魁,现已确定,声誉隆起。果尔则各剧场若一旦将此种当选新剧再行开幕,热心演唱,深受各界人士之欢迎,倍蓰从前,不卜可知矣。
算是为这次炒作了一个多月的活动画上了句号。
这次“选举”的意义和过程,没有今人叙述的那么特别和严重,它只是当时无数次选名伶、排座次之中的一次,也可以说是作为媒体的《顺天时报》,为了引人注意而制造的一次新闻宣传而已。
200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梅兰芳画传》,其中对于“名旦”的称谓和排列顺序发生的来龙去脉做了梳理:
“名旦”的称谓是由天津《风报》社长沙风于1921年在《风报》创刊号上首提(先指梅兰芳、尚小云、朱琴心、程砚秋,后改梅兰芳、尚小云、程砚秋、荀慧生)……
1930年8月,上海的《戏剧月刊》首次以“名旦”之名举行了一次有关梅、程、尚、荀的征文活动,此活动名为“现代名旦之比较”,说穿了其实就是一个座次排名问题。综合天资、扮相、嗓音、字眼、唱腔、台容、身段、台步、表情、武艺、新剧、旧剧、昆戏、品格等,比较结果是梅兰芳以575分的总分名列“名旦”之首,其次是程砚秋、荀慧生、尚小云。
如果《画传》所言不虚,再加上前面所述《顺天时报》“名伶新剧夺魁”票选结果,关于“票选名旦”的事,就算是清楚明白,可以不再以讹传讹了,也就是说,“名旦”的说法,首提于一一年的天津,确定于一九三〇年的上海,一七年北京《顺天时报》的“名伶新剧夺魁投票”只是一个中间环节。
以梅兰芳为首的“名旦”的幸运之点是他们赶上了新旧交替的时代变迁。辛亥、五四运动和以后的社会变革,使社会和观念都出现了近乎解体、但又酝酿着重建的状态,也许正是这样的失了章法然而又显得特别宽容的时代,充满了各种生机和可能性,从而提供了使人的创造力和创新意识可以得到发挥的土壤,这与所谓“不幸诗家幸”是同样的道理。梅兰芳这个奇迹是这个时代成就的,也是他自己成就的。
“芙蓉草”赵桐珊说:
梅爷在台上的玩意儿是没法学的。他随便抖一抖袖,整一整鬓,走几步,指一下,都满好看,很普通的一个老身段,使在他的身上,那就不一样了。让人瞧了觉得舒泰。这没有说的,完全是功夫到了的关系。
也就是说,梅兰芳的艺术已经臻于化境。“芙蓉草”的说法与余叔岩评判杨小楼如出一辙。
确实,中正平和、中规中矩、不峭不险、没有特点就是梅兰芳的特点。
当然,如果你一定要追问他的特别之处,那就是他有着一种特别的气度:高贵、气、从容,又不失神秘。
吴性栽说是:
他虚怀若谷,谦谦君子,在舞台上尽管享盛名而不坠,作为一个艺术家和一个人,我觉得也是唯一不为盛名所累的。他不求特出(殊),只求平凡,也许可以说,的艺术是从绚烂到平淡。他具备一切不平凡的美德,身体力行,终生不懈……
此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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